据官方公布的资料,在美国当地时间2001年9月11日早晨8:40,19名基地组织恐怖分子劫持4架民航客机。四架美国国内航班几乎被同时劫持,其中两架先后于8时46分、9时03分撞入位于纽约曼哈顿的世界贸易中心中的两幢摩天大楼,造成飞机上的所有人和在建筑物中许多人死亡;两座建筑均在两小时内倒塌,并导致临近的其他建筑被摧毁或损坏。 而另一架则袭击了位于首都华盛顿特区西南方弗吉尼亚州阿灵顿县的五角大楼——美国国防部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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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911恐怖攻击中的一名男子坠落世贸北塔18层楼,大楼里许多人员来不及逃离,酿成严重伤亡,而有一男子成功保住一命。《纽西兰先驱报》以奇迹男 来称呼他,他就是纽约及纽泽西港务局结构工程师Pasquale Buzzelli。
他说,别人常常告诉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上帝留他下来必然有特别的旨意。
“但我想要的只是正常的生活,跟家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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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8时,Pasquale Buzzelli回到公司正搭电梯前往位于世贸中心北塔64楼的办公室时,一刹那灯光闪烁、电梯晃动,他感觉似乎往下坠了30公分!
他忆述,电梯里众人有些诧异,但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当时美国航空公司编号11号航班已撞上这栋大楼的第29层楼!
虽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但 Pasquale Buzzelli 马上打电话给当时已怀孕7个月的妻子,并要对方打开电视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妻子告诉他,有飞机撞上他所在的大楼。他随后第二次打电话给妻子,要她别担心,并说自己要和其他十几名同事要走楼梯下来。
Pasquale Buzzelli 与 同事不知道自己身处险境,只感觉到大楼在摇晃,到了上午9时59分,他们继续往下走,消防员告诉他们:“继续下去,就直直下去”,但楼梯间很窄,挤满了人,进度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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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抵达22楼时,南塔突然倒塌,众人慌了开始尖叫,四周陷入一片黑暗。Pasquale Buzzelli感觉大楼开始剧烈震动、起伏,而且传出轰轰声,听起来就像是有重物正朝他的头顶落下来一样,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接近。
他钻进角落,蜷缩成胎儿姿势,闭上眼睛后周遭地板牆壁开始剥离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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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quale Buzzelli 表示:“当我坠落时,我感觉到狂风,有种磨砂、喷砂的感觉,东西不断往我身上打来,心里不自觉地想到自己竟然就要这么死掉了,还想到妻子和尚未出生的孩子。”
大约2小时后,他在瓦砾堆中恢复知觉,身旁是无边无际的瓦砾、烟雾和火焰。空气中瀰漫著浓烟和灰尘,还听到爆炸声响。
他环顾四周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突然感觉到右腿很痛,也明白自己还活着。于是把衬衫蒙到著脸呼吸,并且大声呼救。片刻之后,一名消防员出现在下方不远处,惊讶地大叫,上面有个活人!6名消防员赶来,带着他穿过瓦砾废墟,后来体力透支时,便用担架扛出去,边跟他聊天让他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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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起事件看来,Pasquale Buzzelli 是随着双塔倒塌而倖存下来的2人之一,也是从瓦砾中获救的16人之一,全身只有脚骨折、几处烧伤和擦伤,并无性命之忧。另外他在访谈中说:
“我仍然记得当时的气味,声音和感觉,几乎可以在脑海中像播放影片一样,回顾每个步骤。当时如自由落体。我醒来睁开眼,想着这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怎能倖存下来?”
除了上篇的奇迹男子之外,还有被遗忘的一群移民清洁世贸遗址如今老残穷,他们的下场是“ 遣返 ”。
2001年9月15日上午7时,来自哥伦比亚的Lucelly Gil 进入纽约双子星大楼倒塌留下的巨大灰尘覆盖区。她在那裡清理断垣残壁,每天12小时、持续6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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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攻击事件后8个月,几万人投入纽约世贸中心遗址和附近遭毁建筑物的清理工作,而外籍人士占了多数。他们从该地区清除了180万吨瓦砾堆,每小时工资约7.5美元至10美元,仅高于当时的最低时薪。可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接触石棉与其他有毒物质会患上罹患癌症、石绵肺症、一系列呼吸系统疾病,以及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焦虑症与忧郁症等。
911事件被遗忘的受害者之一,移民清洁工—— Lucelly Gil ,用几个月时间清理纽约世贸中心瓦砾堆,后因暴露毒尘而罹患癌症,也没获得他人重视,也无法取得合法身分。如今20年过去,这位65岁的老妇人仍是无证移民,同时承受著这项艰钜工作的后果——罹患乳癌后倖存,这是现场工作的女性常见的疾病,Lucelly Gil 除了一隻手臂不能动,还患有忧郁症。
Borders of Hope (希望边界) ,该组织在20年后仍然持续运作。Lucelly Gil与所有清洁工一样,梦想成为合法居民,这样他们就可以取得社会福利,并在没有被驱逐出境的威胁下过日子。Lucelly Gil参与最近一次的911拉丁美洲裔清洁工支持组织——Borders of Hope (希望边界) 的会议上,并表示
“我不喜欢911纪念日,工作时偶尔会发现尸块,快吓死了,而在持续工作这么多小时后,回家后还会恍神以为自己还在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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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2017年,一位来自纽约的民主党议员提出一项法案,但从未在国会辩论过。此外,另位清洁工——Rubiela Arias,在儿子协助下,承租一间位于皇后区(Queens)的简陋房间。
“清洁工没有办法取得身分,这根本不公不义,因为他们为此失去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健康。”
哥伦比亚的阿里亚斯,如今57岁,一直在为拉美裔清洁工取得合法身分而奋斗。她自己当时就在现场工作,此后患有各种呼吸系统和胃部疾病,还有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及其他心理疾病。
56岁的瓜地马拉清洁工 Rosa Duque,亦患有呼吸障碍,她表示清洁工“被遗忘”,他们必须获得永久居留权。她说:
“当我们去那里工作时,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们‘你是公民吗?你是永久居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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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以上4位还有其他清洁工,约2000名清洁工以上等都患有忧郁与呼吸系统和胃部疾病。根据联邦受害者赔偿基金,约2000名的清洁工,救援人员和警察死于911相关疾病。社工师——Rosa Bramble,于2010年在皇后区的办公室自发性领导 Borders of Hope ,并表示近年来有许多无证移民清洁工,包括生病的清洁工在内都被驱逐出境!甚至有些人回到自己的国家等死!因为他们生病了,无法工作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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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世界贸易中心的联邦医疗计划提供帮助,虽然多数911清洁工有完整的医疗保险,但许多人却未获疾病赔偿。如Franklin亲身经历,来自秘鲁的50岁无证移民清洁工罹患各种呼吸系统疾病,2019年决定在从纽约返回Lima,与20年未见的生病母亲道别。当他返回美国,接受世界贸易中心的联邦医疗计划所保证的医疗服务、并要求经济赔偿时,遭到美国驻利马大使馆却拒绝提供他签证。
2021年6月, Franklin 二度试图在人口贩子的协助下非法越过美墨边界,但都被驱离至墨西哥。他在Juarez city 透过电话告诉法新社:
“我几乎为清理世贸中心遗址而献出生命,他们以这种方式回报我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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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全球的911恐怖袭击事件虽然已过了20年,但世界各地仍面对恐怖袭击威胁,即便疫情限制跨国活动,但我们仍能看见恐怖组织仍透过网络等平台鼓励身在其他国家的成员进行攻击的事件。究竟这类事件会有个尽头吗?但愿世界永远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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